明明他已经将玉玺收的好好的,这玉玺是从什么时候,竟然被长公主夺了去的?
长公主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对驸马爷说,
“朕并没有找到你手中的玉玺,这些时日,朕在这皇宫中闲得无聊,翻看了以前历代皇帝圣旨上的玉玺印章,令人重新雕刻了一方玉玺。”
“这竟然是一个什么样的宝贝吗?驸马爷将这个玉玺,千方百计的收藏着,不让任何人知道。”
既然如此的话,只要玉玺重新被雕刻出来,谁又知道长公主手里的玉玺是真的,还是驸马爷手里的玉玺是真的?
更何况今日之后,驸马爷根本就走不出她的这方院子。
几个侍卫上前来,姜驸马爷的手脚都压住。
驸马爷挣扎着,朝长公主大骂,
“毒妇!你竟然对我有这样多的算计,天底下未曾出过你这样的毒妇,简直滑天下之大稽,你竟然牝鸡司晨,霍乱我新立国朝纲。”
站在门口的长公主回头,看着驸马爷,她幽幽的说,
“曾几何时,我对你也充满了一个妻子对丈夫的爱护,但是你将我的这份心意糟蹋了,那么今日,就不必责怪我反过来利用你了。”
“毕竟从始至终,你我从未付出过真心,看在你当了我天景国皇帝几日,并没有杀我的份上,今日朕也不杀你,你寻个好日子自我了断吧。”
话说完,长公主就已经走了出去,她的裙角翻飞,小腹微凸,是去见她新立国的朝臣与子民。
而身后的驸马爷,如何的哀嚎,如何的怒骂,都已经阻挡不住长公主前进的脚步。
自今日起,她要将自己所失去的,一点点全部找回来。
不仅如此,她还要完成她与驸马爷一起定下的目标,要将新立国与天景国二合为一......
长公主登基成为新立国女帝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天景国帝都,跟随着消息来的,还有新立国的使臣。
关于这一点,其实厉云卿和花锦都没太想明白,不知道长公主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按道理说,长公主恨厉云卿和花锦,恨得牙痒痒,但是她登基的第一件事,却是忍辱负重,派了使臣来讲和。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这使臣礼数周到,天景国实在不好将人拒之门外。
花锦翻看着礼部递上来的折子,问站在下头的礼部尚书纪勒,
“你对于这些外交手段是相当熟的,那你告诉本宫,咱们的长公主成了新立国的女帝,而这次随着新立国使臣来的,有新立国公主、郡主十几位之多,这是什么意思?”
纪勒叩首,
“回娘娘,新立国的意思很简单,他们送了十多位公主与郡主过来,肯定是要与天景国和亲。”
和亲便是最好的利益绑定手段,自古以来便是这样。
只要两个国家或者是两个家庭,有了利益牵扯,想要利益合作,那么便是利用和亲来促成这项合作。
花锦蹙着眉,用一根细细的银色签子,叉住面前琉璃果盘中的一块酸黄瓜,放在嘴中仔细的咀嚼着,看书溂
“本宫明白了,长公主这意思,大概也是要给本宫来添堵的,她想往陛下的身边塞人。”
现在全世界都在说花锦生不出孩子,不管是宗室还是隔壁的长公主,似乎都在看长公主的笑话。
也都在赌厉云卿什么时候才会移情别恋。
尤其是这个长公主,手段可真是了得,谁能知道已经穷途末路的她,竟然摇身一变,成了新立国的女帝。
花锦问纪勒,
“长公主的那个驸马爷呢?也不知道那位驸马爷,现在怎么样了?”
纪勒回道:
“天景国那边的消息是说,驸马爷已经殁了,是因染了急病去的,长公主,也就是如今新立国女帝,是受了丈夫的临危托命,不得已才做了他们新立国女帝。”
花锦点头,
“长公主把她的男人杀了。”
“现在她这女帝的位置是坐稳了,既然她没有要打仗的意思,又给咱们送了十几二十个公主、郡主的,咱们应该办个国宴款待她们。”
“本宫要叫宗室的所有子弟们都来,尤其是家中有妻子的儿郎,都来选一选这些公主、郡主,让他们选个可心中意的人回去,也免得他们整日里惦记着陛下后宫的这点子事。”
“是!”
纪勒从坤仪宫退了出去。
他刚刚出了皇宫,走到了使臣住的驿站门口,便瞧着一名打扮艳丽的女子,从驿站跑了出来,并拦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