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祖
os:连喜欢和疼痛都分不清。)
他在心里冷嗤,可胸腔里那股陌生的、饱胀的情绪却挥之不去。
他沉默地维持了这个拥抱很久,久到窗外的阳光变得刺眼,
才极其缓慢、极其小心地直起身,将她妥帖地安置在病床上,盖好被子。
他站在床边,阴影笼罩着她,目光深沉地落在她脸上。
(关祖
os:既然你说了‘喜欢’……)
(关祖
os:那么,这份痛,你就要永远记住。)
(关祖
os:连同这份‘喜欢’,一起……刻进你的骨头里。)
他俯身,冰凉的唇极轻、极快地掠过她的额头,如同一个无声的烙印。
然后,他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病房。
门轻轻合上。
病房内,只剩下熟睡的阮糯,和空气中尚未散尽的、带着决绝意味的雪松气息。
(阮糯
os:zzz……
喜欢……
痛……
阿祖……)
(梦境里,似乎有人为她拭去了眼泪,还有一个很轻、很凉的触碰,落在了眉心。)
---
(团队视角
-
loft
控制室)
控制室内的气氛,与病房里的静谧截然不同。
巨大的电子屏幕上分割着数十个监控画面,
其中病房的实时影像被静音放大,占据着中央最显眼的位置。
所有人都看到了关祖俯身拥抱的那一幕,以及他长久维持那个姿势的侧影。
刘天挠了挠头,凑近迈斯,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戏谑:
“喂,迈斯,你睇到冇?阿祖佢……(你看到没?阿祖他……)
真系揽实个八婆喔?(真的抱紧那个女人了?)
仲揽咁耐……(还抱那么久……)”
迈斯推了推眼镜,镜片上反射着屏幕的冷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冷静地分析着数据流。
“目标情绪趋于稳定,生命体征平稳。
阿祖的行为……有助于维持‘藏品’状态稳定。”
他的用词依旧精准、非人化,仿佛在陈述一个实验现象。
“切!”火爆不耐烦地啐了一口,抱着臂膀,肌肉虬结的手臂上青筋跳动,
“为个女人搞咁多嘢!
要我说,当初就不该救!
直接……”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满脸戾气。
“你收声啦!(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