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豪门里生活得越久,就越能看到许许多多甚至令人匪夷所思的手段。
有些女人为了争宠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有些后代为了家产能勾结外人陷害自己的兄弟。
但陈家的女人们在安风的管理下,一个比一个低调,一个比一个朴实。
本身她们也都是安静恬淡的性子,加上安风性格温和宽厚,这些女孩子结婚之后基本上和结婚之前没有什么两样,长辈们更没人刻意要求她们该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所谓的豪门家规?那玩意是啥?
以苏畅为例,结婚后为了不出风头,自己跑回夏国成立了一个工作室,从外面接一些奇奇怪怪的角色,比如天山童姥让人惊掉下巴的那种造型,但她乐此不疲,从小被压抑的古灵精怪在有了家人之后彻底的失控了。
再加上她又刻意和创世精品保持距离,所以圈内除了极少数几个人,其他人都知道她结婚了,但嫁的是谁,什么背景都一无所知。
话说某天陆伽瑶无聊之中收看夏国的电视节目,偶然看到电视剧里的天山童姥,整整愣了两分钟,急忙叫来其他姐妹一起确认:
“这是咱们家畅儿!?”
“好像是…吧?”
“这样自毁形象真的好吗?”
“牺牲也太大了…吧?”
姐妹们愣是守到一集电视剧结束,看了演员表才最终确认那是苏畅本畅。
陆伽瑶和苏小暖同时捧腹大笑:“啊哈哈哈!好有趣!我也想弄一个这样的造型!”
理智的陈楠默默上前分别摸了摸她们的额头,摇头嘀咕,“一孕傻三年,还好我没有。”
刚套完招的翁婿俩干脆坐在总统府后面的草坪上,郭霆笑着问道:“你知道当年刚开始做合资企业的时候有多难吗?”
陈一平摇头,他确实不知道。
“当时和内地合资盖一个宾馆,大家也都没经验,怎么分就成了问题,有人建议盖好之后你五十间我五十间这样分。”郭霆笑道,“一开始很难,都是摸着石头过来的。”
陈一平哑然失笑,能让一个工商管理学硕士说出管理困难来,可见当时有多难。
“照我看,你这治理国家也一样,先别管什么主义,既然不能照搬任何一种模式,那就一步步摸索着来,”郭霆慢慢说道:“凡事都有一个试错的过程,排除掉错的答案,剩下的虽然不见得一定对,但肯定是当下最合适的。”
可能上了年纪的人都喜欢在某些时候提醒年轻人一些事情,说一些道理,并不见得是年轻人做错了什么,而是老人们以他们过来人的经验,提前看到了什么。
尽管经过两轮科学的验证,但重新划分后的恒国还是有100多个民族。
对于人口众多经济发达的民族要进行制约,对于人口数量较少经济落后的民族又需要扶持,这里面得要有个度。
卡扎菲的倒台让全世界的有识之士都看出了不少的问题,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郭霆看到的是利比亚那些野心膨胀的部落,也看到了卡扎菲对于家乡无底线的投入和偏爱。
民意如果一直靠强权压着,靠权威来治理,一旦强权瓦解权威离去,它就会掀起滔天巨浪疯狂反噬。
陈一平自己也知道,这些年他靠着数据库里的大数据未卜先知和外挂般的超能力,虽然一路走来顺风顺水,但其实更像是一个氪金玩家在完成各种主线和支线任务。
他离政治家这三个字,距离还很远。
郭霆说得很慢,语调温和,有那么一瞬间,让陈一平有种错觉,以为身旁的长辈,是郭东来。
郭霆是带着妻子来看外孙外孙女的,听到外孙的名字,郭霆老泪纵横,跟陈琪琪说他也有后了。
陈家的下一代是没有外公外婆这样的概念的,郭霆苏国昌安国栋这些长辈,陈乘风他们都一律叫爷爷奶奶,叫的和被叫的都不觉得尴尬,其他人就更不会说什么了。
反正家里的辈分早就乱了套。
就比如赵韵长大以后,一边叫他舅舅,一边叫外婆为外婆。
在不到26岁的年纪就有了12个孩子的老父亲多少有点膨胀,时不时的就要向远在天边的王磊曾玄等人炫耀一番。
王磊在陈一平身边的时间短,加上早已习惯他的没脸没皮,每次都是哼哼两声就不搭理了。
曾玄不一样,这货跟在首长身边时间久,又一道出生入死,远比其他人要忠心,竟摩拳擦掌的要去给孩子们打下一个巴基斯坦来。
吓得陈一平威胁要收了他的军权才作罢。
巴基斯坦可不能打,要想就只能往南想,东西北三面就暂时别指望了。
于是恒国的第二艘大玩具伊斯兰号下水了。
自从夏国的航母像饺子一样下水之后,世人对这种海上移动堡垒渐渐的也就没有那么崇拜了,看得也麻木了。
但事实上,综合国力如果不强,这玩意造不出来不说,连想一想都是奢望。
谁也不知道这艘航母哪儿来的,满打满算从进入缅甸时就开始造,那么短的时间也不太可能造得出来。
但人家就是造出来了,而且看那块头就是直奔在隔壁游荡的林肯去的。
虽然恒国没有披露这艘航母的数据和配置,舰载机和其他武器系统也是个谜,但现在可没人会认为它烧的是柴油。
想想就释然了,人家连电磁脉冲都弄出来了,一个核动力系统又有什么难的?
恒国这时候出来说:我们的新航母不是核动力系统,我们也不打算研发核武器。
论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当人们都以为崛起的恒国会成为世界格局中的那个问号时,半球另一边的乌克兰出事了。
克里米亚发动全民公投,和塞瓦斯托波尔于次日以联邦主体身份重回罗刹国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