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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豪门棋子:错嫁无心总裁 > chapter144:我很想你

chapter144:我很想你(1 / 2)

 拓跋辰景睁开眼睛,陌生的环境让他的剑眉微微一蹙,有一种不好的感觉;立马坐起身子,天旋地转,眼前漆黑的一片,不知是天黑了,还是自己的眼睛看不见东西。也许是职业的关系,他敏锐的察觉到房间还有一个人的呼吸。冷哼喝道:“是谁?”

贺恪云嘴角晕开一抹潋滟的笑容,站起身子,一步一步宛如王者亲临走向他,双手放在口袋中,白色背心呈现出他健硕的身材,隐约可见结实的六块腹肌。

短暂的适应,拓跋辰景终于可以借着淡淡的光线看到走过来的人,有着压迫人无法呼吸的气势,阴影倒映在墙壁上被折断;抬头望向时,眼眸微微一怔,虽然之前有过几次的会面,可是今天却是第一次与他如此近距离的接近,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他的长相。

白皙干净的肌肤,挺立的五官,双眉很浓,漆黑漆黑的,睫毛虽然却浓密像扇,黑眸如浩瀚汪洋里最闪最亮的星辰,高挺的鼻翼下红唇抿着戏谑的笑意;身材更不需要说了,典型的衣服架,即便如此简单的穿着丝毫不影响他整体的美观。

贺恪云见他看的入迷,唇瓣的笑意愈浓,倾身靠近他,挑逗的口吻:“对你看到的如何?还满意吗?”

拓跋辰景听到声音回过神来,别过自己的眼神,双手紧紧的握住床单,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使不上任何的力气。眼底划过一丝阴冷,迎上他:“是你把我迷晕带过来的,你到底是谁?想做什么?”

贺恪云笑的很无害,手指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顽皮的像个孩子:“我的目的很简单,把你变成我的。”

拓跋辰景一愣,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这个陌生而神秘的男人该死的在说什么?

“没听清楚吗?”贺恪云咯咯的笑起来,他的表情实在是太可爱,让自己越来越喜欢了。耐心的和他重复一遍:“我看上你了,我要把你变成我的人。”

这次拓跋辰景听的很清楚,冷清的眼神回应他:“做梦。”

“我不爱做梦,喜欢做|爱!”贺恪云的手指迷恋的抚摸着他的轮廓,真是精致的像雕塑,尤其是他的双眸,像天山上盛开的雪莲,孤芳自傲,却让他情有独钟。“尤其是和漂亮的你做|爱!”

“不要碰我!”拓跋辰景撇过头避开他的手指,想要动一下都没力气,大口大口的喘息,额头的汗水缓慢的落下,该死的不需要问他知道自己是被打了肌肉松弛剂,所以身体不可能有一点力气。

“你最好是放了我,否则你会死的很惨。”拓跋辰景心里恼火的想杀人,可此刻也不能轻易的暴露自己的身份。

贺恪云嘴角挑起玩味的笑容:“哦,我想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很难看的,难不成欲仙欲死?”

“你……”拓跋辰景迎上他挑衅的凤眸,气的说不出话来。

“原本还想陪你多玩两天猫捉老鼠的游戏,不过本人比较擅长在床上玩游戏。”贺恪云坐在床边,端起床头柜的酒杯,饮了一大口,转身一只手扣住拓跋辰景的后脑,猛然的贴上去,拓跋辰景始料未及……

想要挣脱,想要推开他,却苦无一点力气,感觉到唇上的柔软,冰冷,触感凉薄;贺恪云嘴角勾起笑意,撬开贝齿,勾住了他的,粗暴的要求纠缠在一起,不管拓跋辰景怎么躲避都躲不开他强烈的攻势……

酒香在两个人的口腔弥漫着芬芳,冰凉的酒被他强制性的渡到口中,逼得拓跋辰景不得不咽下去,有些没咽下去的,沿着嘴角缓慢的落下来,湿了床单,落下淡淡的痕迹。

拓跋辰景的手抵制在他健硕的胸膛,别开头躲开他的唇,大口大口的喘息,舌尖麻麻的感觉,像是要被他咬破了,微微的腥甜味散开。

贺恪云纤长的凤眸满载笑意,手指钳住他的下颚不费吹灰之力;咬着他的耳朵嘶哑的声音道:“我的吻技还让你满意吧……”

“滚……”拓跋辰景从牙齿缝挤出一个字,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点不对劲,莫名的燥热,下身蠢蠢欲动,被火烧着了一样。侧头迎上他玩味的笑容,反应过来:“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春|药!”贺恪云邪邪的小气,对着他吹了一口热气:“第一次不用药,你会受不了我的巨|大痛的晕过去……”

“卑鄙。”拓跋辰景气的脸色发白,可春|药已经在身体里开始有反应了,脸颊中透着一抹红晕。额头的汗水越来越多,密密麻麻的,湿透了落下来的发丝,纤细的手指不像是男人会有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胸膛,很想撕毁了自己的衣服。

贺恪云很惬意的看着他的反应,被春|药折磨着身体;仅剩的理智在和人最原始的冲动在做斗争,这画面像极了纯情的少女被卖进妓院即将要被好好的调教。

“你一定会死的很惨!”拓跋辰景咬牙切齿,自知春药是没有解药的,即便是自己把自己打晕了也没办法控制药物,到时候可能还是会醒过来的。

“如果是死在你的床上,再惨也值得。”贺恪云笑的很妖孽,知道他是支撑不下去;双手压住他的肩膀直接推倒他,整个人的力量都压在他身上。手指沿着他健硕的胸膛一路往下,解开了皮带,探入了裤头内感觉到肿胀的,暧昧的灯光下,笑的更加邪恶:“看样子你痛的受不了,想不想我帮你解决?”

拓跋辰景粗喘的让胸前起伏不平,闭上了眼睛,不回应他,也不去看他。

贺恪云剑眉挑了下,很不满意他一副要被自己强|暴的样子;手指沿着巨大不停的动起来,缓解他的疼痛;低头开始亲吻着他的耳垂,不断的往里面吹热气,室温不断的上升,拓跋辰景的身体却泛起了鸡皮疙瘩。

一边是春药一边他的双手是解药,不得不说他的双手技术很好,缓解了不少的疼痛,甚至让拓跋辰景想要逸出声音来。脑海里想着程炎爵那张玩世不恭的脸,只觉得很讽刺。想当年自己把程炎爵灌醉,强要了他;如今自己却被莫名其妙的男人抓住,灌入春药这样的羞辱……

一报还一报,莫过如此!

贺恪云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将他的衣服扒个干净,手中的动作未停过,滚烫的唇却不断的在吻着他的胸膛,肌肉线条分明,健硕却不夸张,遇到他喜欢的地方,还会轻咬留下痕迹,以证明他是属于自己的。

拓跋辰景的体温越来越好,那一股空虚的感觉让他难以接受,光是这样根本就无法满足自己,尤其是脑子里满满的全是那一夜与程炎爵纠缠的画面。他狭小炙热的空间,漂亮的巨|大,完美的脸蛋,让人欲罢不能……

贺恪云仿佛意识到什么,脸色瞬间铁青,手指掐着他的脖子,冰冷的开口:“睁开眼睛看我!”

拓跋辰景没睁开眼睛,一味的沉浸在与程炎爵的曾经。即便自己是有正常生理的男人,但除了程炎爵他不愿意碰任何人,想的厉害时就洗澡,或者用手!这是大部分男人都会有的行为,所以没什么好羞耻的。

“我叫你睁开眼睛看着我,别想在我的身下还想着别的男人!”贺恪云咬牙切齿,双眸里充满了暴戾。

纤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拓跋辰景缓慢的睁开眼睛,光晕的视线下慢慢的看清楚眼前的脸,陌生而厌恶;心里的幻想彻底的破灭了……

不是程炎爵,不是……

贺恪云掐在他脖子上的手拿开,低头亲吻了一下他的薄唇,笑的妖艳却也诡异:“你最好记住在你身上落下印记的男人,永生无法忘记的,操得你爽的快要神仙的男人叫贺恪云。这三个字将在你的灵魂,你的**上留下永生无法抹去的痕迹。”。

“我恨你!”拓跋辰景艰难的吐出了三个字,用尽了自己所有的理智才没被他挑逗的发出声音。一直到现在都还没人敢碰自己,贺恪云是第一个!

“呵!”贺恪云冷笑起来,手指恋恋不舍的经过他的轮廓一路往下到肚脐再到身后那张缩的大本营入口,舔了舔自己的下唇,像只要开吃的猎豹:“那你就最好记住自己是如何在我身下淫|荡的模样……我相信这样你会恨的更深更好……”

变态!这个两个字还没骂出来,拓跋辰景却已被他一个翻身趴在床上,巨|大让他的抚慰更加的难受;还没想到他要做什么,屁股上传来麻辣的疼痛……

贺恪云将他的衣服扒光,此刻全身一丝不挂暴露在他的眼底,他的手上还拿着皮带狠狠的抽着拓跋辰景的屁股,顿时就呈现出宽宽的红印……

疼痛的感觉刺激着神经末梢,拓跋辰景可耻的发现自己居然没觉得很疼痛,反而有一种快感……

贺恪云手中的皮带毫不留情的一次次落在他翘臀上,猩红的眸子紧紧盯着他的大本营,恨不得立刻进去享受极致的快乐。原本是想要把前戏做足,让两个人都沉浸在性|爱中,但看样子他的小点心不怎么乖被温柔呵护,喜欢他用这样的方式狠狠的疼爱着他。

啪啪的声音充满了情|欲的声音,拓跋辰景趴在床上,承受着每一次的皮带落下来带给自己痛苦却又快乐的感觉;春药|的药效越来越强烈,甚至想要自己动手去缓解难受……

“看样子你已经等不及了……”贺恪云将皮带扔在地上,拉下自己的裤子,巨大蹦出来时吓了拓跋辰景一跳,回忆他的话,原来他没夸张,这么大要是进去了自己不死也要残废半个月。

贺恪云仿佛捕捉到他眼底那一抹畏惧,附身亲热的咬着他的耳朵:“放心,我怎么都不会一次用残废,损失的人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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