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叫他没事就好?
他有事呢!要做作业。
对面,傅景恒竖起食指在嘴边,再摇摇头。
示意季瑞成不要说话,也别多问,只管让季晚婷抱个够。
面上是这个意思不错,可心里面却酸不拉叽的。
晚晚是他女人,怎么能抱其他男人呢?
傅景恒无视对方才八岁,而且还是他小舅子,妥妥的照样吃醋。
如果按照这个节奏下去,茗溪市的醋厂怕是要改名换姓成恒远集团旗下的了。
接受到男人的意思,季瑞成眨眨眼睛。
乖乖听话,不问也不吱声。
就这么站着,一动不动。
抱了许久,季晚婷才缓缓松开双臂。
如宝石般璀璨的双眸闪着泪花,唇角微扬,浅浅一笑。
孩子的情绪没有任何变化,她便知道最害怕的事情没有发生。
不过,为什么会这样?
季晚婷极为疑惑,柔声开口。
“瑞成乖,来,跟大姐姐说说,今天放学后都发生了些什么事。”
青葱手指摸了摸圆圆脑袋,眼底止不住的庆幸,柔和,还有狐疑。
孩子似乎并不知道唐紫烟要伤害他,这到底怎么回事?
季晚婷有话要问,季瑞成每次都积极回答。
一字一句,毫无半点隐瞒。
下午,舅舅从学校接他去外婆家,两地之间隔了好几个村,路程比较远,大概电动车要开三刻钟。
半个小时之后,他们遇到本家的一个叔叔开汽车带着姐姐追上来。
说是妈妈让这么做的。
大人们难得碰面,有很多话要聊,他们两个小孩就在边上玩耍。
姐姐不会说话,也不会玩游戏,他便做鬼脸逗她开心。
后来本家叔叔接到妈妈的电话,说忘记给他们换新衣服,让回去一趟。
给外婆做寿,肯定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没办法,只好照做。
十二月的天气比较冷,本家叔叔抱着他们坐到车内。
因为舅舅骑的电动车,所以跟在汽车后面,走得比较慢。
没过多久,就看不到人影了。
发现这一情况,他让本家叔叔停车等会儿。
对方没答应,称赶紧到家换衣服,等穿好了,舅舅正好赶到。
八岁的孩童对熟悉的人没什么戒心,想想也对,便没再坚持。
不过,汽车又开了没几分钟,忽然被另一辆车别头拦住。
对面车上下来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恶狠狠的冲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