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的夸奖倾瑶可担不起,谁人不知思婉小姐才是这洛川城的美人。”
“有思婉小姐陪在身边,是丞相的福气啊!”
客套话谁都会说,应付一个季翰飞不成问题。
既然季翰飞过来与她攀谈,自己也不好拒人于千里之外。
二人在一旁说着家常话,季思婉咬牙切齿的站在一旁。
这个时候自己想说的话都得咽在肚子里。
父亲在这里,她也不敢乱说什么。
毕竟是在宫宴上,她代表着季家的脸面,可不能给父亲找难堪。
哼,沐倾瑶这个女人真是可怕!
变脸如此之快,怕是早就猜到自己父亲要过来了。
“倾瑶这番话,倒是说到老夫心里去了。”
“若日后有空,可以和郡宫主来丞相府坐坐。“”
“让老夫好好招待你们!”
季翰飞露出和蔼的笑,郡天言站在一旁牵起花若怜的手附和道:“以后有空,我带夫人去陪丞相好好聊聊。”
“好,老夫可记下了。”
“到时候一定要去啊!”
“一定。”
二人带着笑意看向季翰飞,送走了丞相府的人花若怜连忙松了一口气。
季思婉心有不甘盯着花若怜,心里却拿她没一点办法。
此刻的巧墨正坐在砚秋居那棵海棠树下。
自家夫人现在去参加宫宴,留她一人独守空荡荡的院子。
想到这巧墨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时节海棠花已经凋谢的差不多了。
看着落在地下的花瓣,巧墨想到自己在洛川城也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从始至终只有她一人罢了。
她从不敢奢求什么,那些美好的事物遥不可及,自己能活下去就是最大的恩赐了。
巧墨拿出沐倾瑶送给她的荷包,放在鼻下闻了闻。
偶然向她提起自己喜欢白勺药,沐倾瑶就花了心思做了这样一只荷包。
这个时候她应该不在洛川城了,有长禾在她也放心不少。
她将荷包系在腰间,正发愣时便听头顶传来一人的声音。
“这砚秋居就剩你一个人了。”
巧墨抬起头发现陌连澈一袭玄衣走进砚秋居的院子。
他的表情还是那样冷漠,周身带着疏离的意味。
“夫人与宫主去参加宫宴了。”
“陌护法这个时候来砚秋居,可有什么事情?”
瞧见陌连澈巧墨站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尘土,却见陌连澈欲言又止,想了好久才问了一个问题。
“你家夫人小时候发生过什么意外吗?”
“什么意思?”
被他这样一问,巧墨心里有些迷惑。
意外?小时候?
这她也不清楚啊,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陌连澈平日里不会来砚秋居的,没头脑的问题让巧墨心里有些不安。
“罢了,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