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玉歧心里“咯噔”一下,他突然想起死去的惠妃。
她生了一双好儿女,除了玉斐然,自己便是玉落秋最亲近的人了。
这些年来他与玉落秋多是书信往来,自从惠妃死后,她就不肯回到王宫。
前些日子玉落秋打了胜仗,茶马集市到来之际,她便回圻国住上一阵。
趁此机会,他一定要与玉落秋好好缓和下关系。
“沐爱卿所言极是,落秋的意见也很重要。”
“趁此机会,本王会在宫中举办宴会,邀请各国使臣来我圻国赴宴。”
“众爱卿可有异议?”
玉歧打量着台下的大臣,嘴角的笑意没有收敛半分。
宇文塬听到这句话,心里也猜出几分。
既然玉歧想办宴会,他怎可能阻拦呢?
他上前一步附和着玉歧的提议,有些大臣看到他表态,连忙出面表明自己的忠心。
“王上圣明!”
“臣等自当遵从!”
瞧着台下俯首称臣的人群,玉歧递给身旁的掌事太监一个眼神。
那人瞧见后立刻明白了玉歧的意思。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尖细的声音一出,众人也知道玉歧今日不想理会朝堂之事了。
看着无人上前玉歧整理了朝服便站起了身。
待他走远后众人才陆续的下了朝堂。
嗜血宫
平日里都有专人打扫这藏书阁,置物架上放的书简一尘不染。
想来郡天言这些年费了不少功夫,才建造了这藏书阁。
花若怜随意的从书架上打开了一卷羊皮卷,上面记载的内容便是叶长洲的一生。
瞧着上面的文字她心里格外震惊,自己还以为要花费一番功夫才能找到这书卷呢!
没想到这羊皮卷放的位置也太随意了!
既然这样,她就来好好看看这叶长洲的一生。
叶长洲是温城人,此前一直与父母生活在温城。
他出生那日正值飘雪之际,鹅毛大雪落满整个温城。
他的母亲是礼部尚书之女贺江篱,父亲是温城知县的第三子叶川柏。
西陵六年,叶长洲拜别父母投入林飞鱼门下,当时西陵国有两位声名显赫的将军。
一位是大将军林飞鱼,另一位是骠骑将军沐风。
林飞鱼的功绩有很多,最出名的便是与宁远国车骑将军谭京墨在杨城的那一战。
书卷记载杨城一战,林飞鱼身披战甲,直捣中营。
于乱军之中取谭京墨首级如同探囊取物。
后人说那林飞鱼骑一匹骏马驰骋沙场,杀伐果断,英姿飒爽,就连那谭京墨的马见了都吓得跪了下去。
更有人称林飞鱼“走马百战场,一剑万人敌。”
由于仰慕林飞鱼,叶长洲才从温城去了军营,从最层的士兵开始做起。
父亲叶川柏曾经教授他武艺,叶长洲从小就展现出超于常人的本领。
在军营里摸爬滚打多年,从最开始的将士一步步坐到了少年将军的位置上。
他只用了三年时间,就走到了常人无法达到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