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举荐令，对与错，我无法定论。功过都在人心，我们这些平民哪有资格论说。”

沽渊笑了笑：“大王朝时期，平民贵族也无分别，都是大王朝子民。而且我的初衷是，你是否，想入皇都，为天子力行？”

“先生能帮我？”

“自然。”

“不知先生何许人。”

“都说了，我是神灵啊。”

莫亭放下书简，行天朝礼节，执手鞠躬，言语：“愿为天子行事，请先生指点迷津。”

...

神灵，自有神灵的事，只是，偶尔也会为天子选才。这种选才，一方面是对人才的神应，一方面也间接的为天子神应，帮助天子选举更多的有用之才，以建山河，督民生。

...

“你听说过我？”

莫亭笑道：“墨家藏书丰富，有看过几本关于神灵的介绍。其中有记载过古神大人的事迹。”

沽渊有些好奇，说道：“什么事迹，斩妖除魔，捍卫人间平衡嘛？”

莫亭有些哭笑不得，说道：“只是一两句话，或许是我看书不仔细，没有看见重要的部分。”

“说来听听。”

“古神与月神、云仙交好。”

“其他呢？”

莫亭有些不好意思：“其他没有了，就这一句。”

沽渊无奈的摇头，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不出名的小神嘛，随后平复心情，说道：“看的《云仙古》卷是吧？”

“正是。古神大人果然学识渊博。”

“别拍马屁了。你是不是很喜欢云仙？”

莫亭支支吾吾，随后正色道：“人间男子都心向往云仙，不敢有所玷污。”

“正好，我和她认识，你有什么话，我给你传达。”

“这个不好吧。”

“有何不好。”

莫亭想着，便是从书屋里取出一幅画，递给了沽渊，说道：“这是我所画所写，希望交给云仙，我就知足。”

“小事。后面几日，我会将你举荐给王城高官，到时你只要通过才学考核，便是能骑马入长安，为天子行事了。”

“谢古神大人。”

…

在与莫亭交谈之后，沽渊在那夜色中，看着天空，心间有着许多疑问。

为何这莫亭，我感觉如此熟悉？

以前认识？

这画里的话，不正是，我想要给云仙所说嘛？

哎，好人做到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