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了?不是我偶然撞上,你能骗夫君到什么时候?”慕容媛截住杜若的话,连珠炮一样发动攻势,“你整天琴棋书画,子曰诗云,把夫君迷得颠三倒四。原来竟然是个……”
“啪”的一声脆响,大家吓了一跳。
杜若一巴掌打在慕容媛脸上:“慕容媛,你红口白牙,光天化日,胡沁乱骂。你的教养在哪里!”
慕容媛恼羞成怒,就要往杜若身上扑……
“大人,大人——”门卫冲进来急报,“外边廷尉府的人来了,要抓逃犯!”
话音落,廷尉府的人已经到了,首领对长孙行一抱拳:“大人,我们奉命捉拿窝藏钦犯的人犯凌秋寒。”
玉魂惊叫着抱住秋先生:“先生是好人,没有犯罪!”
杜若喊道:“行哥,这是阴谋,行哥——”
突然,院子里冲出长孙夫人的贴身丫头,她喊道:“公子,老夫人不好了!”
长孙行扭头冲往院子里,人们跟着往里跑……
慕容媛对杜若冷笑道:“杜若,看今天谁来保护你!”
她对廷尉府的人一摆头:“抓走!”
玉魂紧紧拉住凌秋寒:“先生,先生——”
杜若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天色将晚,城门就要落栓的时候,凌霄凌云驾两匹快马飞奔出去,直奔灵水……
灵堂里,长孙行披麻戴孝,跪坐棺前,头疼欲裂……
三叔祖端坐在大厅一侧,看子侄们忙忙碌碌、来来往往。
箭羽悄悄来到三叔祖身后,跟他耳语了什么,三叔祖看看没人注意自己,便起身随箭羽出去了。
门房里,杜若在焦急等待。
门被轻轻敲响,箭羽推门,三叔祖走进来。看见杜若,吃了一惊。
杜若深施一礼:“叔祖,杜若没有对不住叔祖的地方,叔祖缘何如避瘟疫?”
三叔祖无奈道:“孙媳妇,叔祖帮不了你,不敢见你啊!”
杜若道:“叔祖,杜若绝对不为难叔祖。慕容媛在大庭广众之下污我行为不端,这是在给整个长孙世家泼脏水,叔祖德高望重,岂能不理不问?”
三叔祖道:“你让我怎么帮你?”
“这是一个阴谋,叔祖慧眼,必定比我看得更清楚。凌秋寒被抓,有人一定要让他速死,好达到陷害我的目的。可是凌秋寒一死,我无法证明清白是小事,长孙府永远背上耻辱才是大事,这不是叔祖想看到的。”杜若恳求道,“叔祖在家族和朝廷,都德高望重,灿若北斗,相信叔祖一定以家族清名为重。”
三叔祖无奈道:“可叔祖没能力保凌秋寒的命啊!”
“叔祖,不用为难,您只要保他在婆婆丧事期间平安无事就行!”
三叔祖踱着步,犹豫不决。
杜若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叔祖费心。这是首饰店的契约,送给叔祖,以供叔祖上下打点。”
三叔祖推让着:“这不行,孙媳妇,你太小看叔祖了……”
杜若再拜:“叔祖,杜若拜托了!”
三叔祖叹口气,很为难的样子,接过契约,出去了……
玉魂走进来,担心地问:“他肯帮忙吗?”
杜若道:“这是一笔不菲的财产,他会帮忙的!放心,你要好好的,等先生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