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人静,惜儿一心追楚知白,而楚知白好似故意让惜儿跟来,见惜儿跟不上还放慢马速,却又与她保持距离,避免惜儿追上拦住他。
“楚知白,你停下!停下!”任由怜姿拍打挣扎呐喊,楚知白只有一句:“快到了。”
什么快到了?喊久了怜姿嗓子干燥,气喘不足,渐渐安静。她的发髻颠簸的都快散了,吹一一口气吹气额前的碎发,随他去吧,总不会把她找个僻静的地方把她杀了埋了。而且,怜姿回头可以看到惜儿跟在身后,她至少放心了。
“吁~”,马蹄哒哒几步停下来。
怜姿目光厌烦不去看身在何处,只想着他可算停下来,她到要看看楚知白算什么把戏。身后楚知白道:“喜欢吗?”怜姿这才看向前方,即便天黑看不清出,但她还是脱口而出:“草原?”
“嗯”
“驾!驾!”,惜儿赶来:“怜姿,你没事吧?”还瞪了楚知白一眼,这个楚知白脑子抽风了,把怜姿带到荒郊野外,万一发生意外,看他如何交代。
怜姿兴奋:“惜惜,你看是草原。”
确实是草原,惜儿更不明白楚知白用意,楚知白解释:“你不是说想在草原策马,这里里的草地也算个小草原。”
“你为何不先说明白。”要是楚知白说清楚,不用他强怜姿来的比谁更快。
“免得你怀疑我的好意,不愿前来。”
“我有你想到那么不堪吗?”怜姿羞愧,楚知白嘴毒:“不堪…入目。”
“楚知白!你下去!”每次都这样,本还对他心存感激,他非要嘴贱。楚知白牵住马绳,道:“我下去,你和惜惜一起策马。”
惜儿讶异,怜姿还觉得楚知白识趣,可仔细一想:“不对,你刚才叫惜惜什么?”
“惜惜”
“不行,你不能叫她惜惜。”,有其他人称她惜惜,怜姿第一个不同意,楚知白反驳:“你不是叫她惜惜,为什么我不能叫,做人不能太霸道。”
“不行就是不行,我就是霸道了,只有我才能叫她惜惜。”
“嘴长在我身上,你可管不着。”
怜姿越发觉得楚知白嘴贱,皇后怎么还会说他性子沉闷,真是一点都不了解她儿子。以她看,楚知白就是没找到乐子,而她就是那个乐子。怜姿笑里藏刀,道:“你有一张嘴,我也有一张嘴,是不是啊,白白。”
他堂堂太子被其他人称白白,怜姿不信楚知白能欣然接受。谁想到,楚知白没有动怒,反而笑着道:“对”,凑近威逼:“你要是不怕被被非议,你就叫。”
全天下也就白芷月一直叫他白白,楚知白不介意多一个人,就怕怜姿担不起。西梁对皇家姓名看到太重,白芷月已经是个例外,大把大把人不想再多个意外。怜姿唤他白白,要是被有心之人听了去传出去,那些朝臣一口一个唾沫星子就能把她淹死。
显然怜姿不在西梁长大,不知道这个规矩,还纳闷她有什么害怕的,他不说还叫惜儿惜惜。怜姿欲要和他争辩,对西梁取名规矩有所耳闻惜儿拦住她:“怜姿,算了。”
“惜惜?”怎么就能算了,他叫你惜惜,怜姿毫不退让:“不行,你就是不能叫她惜惜。”
“好”,楚知白令想他法,道:“那我就叫她惜,或者惜惜惜。”
好难听,怜姿满脸都是拒绝,还想辩论,楚知白怕再吵下去,马也策不了,直接下马:“抓稳”,拍打马屁股,让马奔跑。
“怜姿!”,惜儿追上。